在探讨压电微机械超声换能器(PMUT)的技术原理时,我们首先需要了解其基本结构。PMUT的核心部件是微加工的压电复合多层振动膜,这一结构实现了超声波的发射和接收功能。
PMUT的典型结构包括:
- 基底 :为整个结构提供支撑
- 空腔 :位于基底之上,为振动膜提供振动空间
- 振动膜 :由三层结构组成
- 第一电极层 :通常位于底部,用于施加电场
- 压电层 :核心功能层,利用压电效应产生振动
- 第二电极层 :位于顶部,用于施加电场
这种多层结构设计使得PMUT能够有效地将电能转换为机械能,从而实现超声波的发射和接收。
值得注意的是,PMUT的振动膜通常采用圆形或方形结构。这种简单的几何形状具有以下优点:
- 可靠性高 :没有多余的固支结构,加工过程和工作状态下都具有较高的可靠性
- 运动行为可预测 :简单结构的运动方式也简单,对运动行为产生的影响因素和影响大小都基本可预测
- 杂散模态分布规律 :不易出现颠覆性的问题
此外,PMUT的工作模态主要是整个振膜的均匀上下振动,称为B01模态。在这种模态下,PMUT的振动膜以其基本谐振频率进行振动,从而产生或接收超声波信号。
为了提高PMUT的性能,研究人员还开发了一种新型的ScAlN PMUT结构。这种结构采用钪(20% Sc/(Sc + Al))掺杂的AlN作为压电材料,并对压电层进行图案化处理。图案化的压电层具有以下优势:
- 提高灵敏度 :降低薄膜蚀刻区域的刚度,提高位移灵敏度
- 改善性能 :改善PMUT的发射和接收性能
- 释放应力 :减少压电应力变化对薄膜的影响
- 提高一致性 :提高芯片和晶圆级一致性
- 增强热稳定性 :提高PMUT的热稳定性
这种新型结构的ScAlN PMUT在医疗应用中展现出了优异的性能。在谐振频率为5.7 MHz时,ScAlN PMUT阵列的发射灵敏度达到了13 kPa/V,接收灵敏度为1.1 V/MPa。这些性能指标表明,ScAlN PMUT在电压受限的医疗应用中具有巨大潜力。


在探讨PMUT的工作机制时,我们需要深入理解其独特的振动特性和能量转换过程。PMUT的核心工作原理基于 压电效应 ,即施加电场时,压电材料会产生机械形变,反之,受到机械压力时会产生电荷。这种效应使得PMUT能够实现电能与机械能之间的高效转换。
PMUT的振动模态主要是整个振膜的均匀上下振动,称为B01模态。在这种模态下,PMUT的振动膜以其基本谐振频率进行振动,从而产生或接收超声波信号。值得注意的是,PMUT结构中的压电层工作在d31模态,这意味着压电层的伸张和收缩会带动结构层的形变,从而产生超声波。
为了更好地理解PMUT的工作机制,我们可以引入等效电路模型。研究人员提出了 Mason模型 来描述PMUT在电学和力学领域的行为。这个模型将PMUT的电学特性和力学特性联系起来,为分析和设计PMUT系统提供了有力工具。
在实际应用中,PMUT的工作机制面临着一些挑战:
- 非线性行为 :PMUT的振动特性可能会受到非线性效应的影响,导致其在高功率工作时性能下降。
- 热效应 :长时间工作可能导致PMUT温度升高,影响其性能和可靠性。
- 环境适应性 :PMUT在不同环境条件下的性能表现可能存在差异,需要进行优化设计以适应各种应用场景。
为了克服这些挑战,研究人员正在开发新型的PMUT结构和材料。例如,一种采用 ScAlN(钪掺杂氮化铝) 作为压电材料的PMUT结构展现出了优异的性能。这种结构通过对压电层进行图案化处理,降低了薄膜蚀刻区域的刚度,从而提高了位移灵敏度,并改善了PMUT的发射和接收性能。
1. 性能挑战
谐振频率控制
在探讨PMUT技术的性能挑战时,谐振频率控制无疑是一个关键问题。PMUT的谐振频率直接影响其在各种应用中的性能表现,因此精确控制谐振频率对于优化PMUT的性能至关重要。
PMUT技术在谐振频率控制方面面临的主要挑战包括:
- 高灵敏度与频率控制的矛盾 :为提高灵敏度,通常需要使用更薄的振膜,但这会加剧残余应力和尺寸偏差对谐振频率的负面影响。
- 空气耦合型PMUT的特殊挑战 :这类PMUT的带宽较低,对频率控制能力提出了更严格的要求和挑战。
- 工艺参数变化的影响 :在制造过程中,工艺参数的微小变化可能导致谐振频率的显著偏差,影响PMUT的一致性和性能。
为解决这些挑战,研究人员提出了创新的PMUT结构设计。例如,天津大学的研究团队开发了一种名为 Tapered Cantilever Cluster PMUT(TCCP) 的新型结构。这种结构通过释放振膜的残余应力并精确定义振膜边界,实现了优越的频率控制水平。
TCCP方案的优势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晶圆级频率一致性 :TCCP方案实现了0.8%的晶圆级频率一致性,相比传统的Circular Clamped PMUT(CCP)设计提升了1个数量级。
- 目标频率偏差 :TCCP方案将目标频率偏差控制在1%以内,这是全球首次展示的达标1%的频率控制水平。
- 简化制造工艺 :TCCP方案不需要SOI硅片和trimming频率调整工艺,同时降低了应力控制工艺要求,有利于实现大批量高良率制造,具有显著的成本效益。
这种创新的结构设计为PMUT技术在医疗成像、工业检测等领域的应用提供了更广阔的前景,特别是在需要高精度频率控制的应用场景中。
灵敏度提升
在PMUT技术的发展过程中,灵敏度提升一直是研究人员关注的重点。为了提高PMUT的灵敏度,研究人员不断探索新的材料和结构设计。
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与信息技术研究所李昕欣研究员、上海科技大学吴涛研究员领导的科研团队在灵敏度提升方面取得了重要突破。他们提出了一种基于 高阶模态的PMUT设计 ,通过优化电极配置和厚度,显著提高了PMUT的发射和接收性能。
这种新型设计的优势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发射灵敏度提升 :与传统一阶PMUT相比,三阶PMUT的发射灵敏度提高了约10.2倍。
- 往返灵敏度提升 :三阶PMUT的往返灵敏度比一阶PMUT提高了4.12倍。
- 接收电压提升 :在脉冲回波分析中,三阶PMUT的接收电压比一阶PMUT提高了8.6倍。
为了验证这一设计构想,研究人员利用 有限元方法(FEM) 对三阶PMUT进行了综合分析。FEM分析结果表明,所提出的高阶模态PMUT设计具有高频、往返灵敏度高、指向性强等特点,在构建高频大规模PMUT阵列中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基于高阶模态的设计不仅提高了PMUT的灵敏度,还带来了其他优势。例如,三阶PMUT的中心表面声压比一阶PMUT提高了2.15倍,而经刚性边界反射后的回波声压更是提高了10.5倍。这些数据充分证明了高阶模态PMUT在提高灵敏度方面的巨大潜力。
这项研究为PMUT技术在医疗成像、工业检测等领域的应用提供了新的可能性,特别是在需要高灵敏度和高分辨率的应用场景中。未来,研究人员可能会进一步探索更高阶模态的PMUT设计,以及将这种设计与其他技术相结合,以实现更优异的性能。
带宽限制
在探讨PMUT技术的性能挑战时,带宽限制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关键问题。PMUT的带宽特性直接影响其在各种应用中的性能表现,特别是在需要宽频带响应的场景中。
PMUT技术在带宽限制方面面临的主要挑战包括:
- 低阻尼因子 :在低密度介质(如空气)中操作时,PMUT会受到低阻尼因子的负面影响,导致自由振荡难以有效抑制。
- 振铃信号 :自由振荡会产生所谓的振铃信号,这对回波的正确接收和检测产生负面影响,尤其在2MHz频率范围内更为明显。
- 品质因数Q :PMUT的品质因数Q越高,振铃信号的持续时间就越长,进一步加剧了带宽限制的问题。
为解决这些挑战,研究人员提出了创新的设计方案。一种有效的方法是通过 增加PMUT器件的带宽 来改善回波检测性能。具体而言,可以通过以下两种方式实现:
- 无源或有源阻尼器 :配置阻尼器以减少自由振荡,从而增加PMUT的带宽。
- 算法检测 :采用算法来检测振铃信号包络的衰减变化,从而改善回波检测。
然而,这些方法也存在一些局限性:
- 无源阻尼器 :可能会引起强烈的功率损耗,并且由于环境条件变化,难以实现与PMUT器件的完美阻抗匹配。
- 有源阻尼器 :虽然能够在有源脉冲后执行反相激励,但也受到阻抗匹配问题的负面影响。
- 算法检测 :其效果强烈依赖于回波的形状和障碍物/目标的特性,可能在某些情况下效果不佳。
为克服这些局限性,研究人员正在探索更先进的PMUT结构设计。例如,一种新型的PMUT结构采用了 叶瓣形状的薄膜元件 ,这种设计可以有效提高PMUT的带宽性能。具体来说,这种结构具有以下特点:
- 叶瓣形状 :薄膜元件沿垂直于第一方向的平面具有叶瓣形状,包括至少两个叶瓣。
- 对应设计 :每个压电构件位于对应的叶瓣之上,这种设计可以增加PMUT的带宽。
这种创新的结构设计为解决PMUT技术的带宽限制问题提供了新的思路,有望在医疗成像、工业检测等领域的应用中取得更好的性能表现。未来,研究人员可能会进一步优化这种结构设计,或探索其他新型结构,以实现更宽的带宽和更高的性能。
2. 制造难题
薄膜应力控制
在PMUT技术的发展过程中,薄膜应力控制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制造难题。PMUT的性能和可靠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薄膜应力的精确控制,特别是在微机电系统(MEMS)制造过程中,这一问题尤为突出。
薄膜应力的产生主要源于两个方面:
- 热应力 :由薄膜材料与基底材料的热膨胀系数差异引起
- 内应力 :由薄膜生长过程中的微观结构变化引起
这些应力会导致PMUT薄膜产生弯曲变形,严重影响其性能和可靠性。
为了有效控制薄膜应力,研究人员提出了多种创新方法:
- 离子辅助沉积 :通过在沉积过程中引入离子束,可以显著降低薄膜的残余应力。
- 退火处理 :在适当温度下对薄膜进行退火,可以有效减少内应力。
- 多层膜设计 :通过合理设计多层膜结构,可以实现应力的相互抵消。
- 应力传感器集成 :在PMUT结构中集成应力传感器,实现实时应力监测和反馈控制。
- 新型材料探索 :研究人员正在探索具有低应力特性的新型材料,如纳米复合薄膜,以降低薄膜应力。
这些方法的应用显著提高了PMUT的性能和可靠性。例如,采用离子辅助沉积技术制备的SiO2薄膜,其残余应力可降低至100 MPa以下。这不仅提高了PMUT的频率稳定性,还增强了其在高温环境下的工作能力。
然而,薄膜应力控制仍然面临一些挑战:
- 工艺参数的精确控制 :需要更精确的工艺参数控制,以实现更小的应力变化。
- 大规模生产中的一致性 :在大规模生产中保持应力控制的一致性仍然是一个挑战。
- 复杂结构的应力控制 :对于复杂的PMUT结构,如多层复合薄膜,应力控制变得更加复杂。
为应对这些挑战,研究人员正在开发更先进的应力控制技术,如原位应力监测系统和自适应应力控制算法。这些技术的应用有望进一步提高PMUT的性能和可靠性,推动其在医疗成像、工业检测等领域的广泛应用。
尺寸偏差
在PMUT技术的发展过程中,尺寸偏差问题一直是一个关键的制造难题。由于PMUT的工作原理依赖于精确的结构尺寸,即使微小的尺寸偏差也可能对其性能产生显著影响。
PMUT技术在尺寸偏差方面面临的主要挑战包括:
- 高精度加工要求 :PMUT振元的直径通常在几十微米甚至更小,这对微加工工艺提出了极高的精度要求。例如,在超声成像领域,即使1微米的对准偏差也可能导致性能大幅下降。
- 晶圆级一致性控制 :为了实现大规模生产和降低成本,需要在晶圆级上保持PMUT尺寸的高度一致性。然而,由于微加工工艺的复杂性,实现这一目标极具挑战性。
- 工艺参数变化的影响 :PMUT的性能对其结构尺寸非常敏感,因此在制造过程中,工艺参数的微小变化可能导致尺寸偏差,进而影响PMUT的性能一致性。
为解决这些挑战,研究人员提出了创新的制造方法。例如,一种 带沟道的PMUT结构设计 有效提高了PMUT阵列的尺寸一致性和性能稳定性。这种设计通过在PMUT衬底层上连接原本独立的空腔结构,显著改善了振元间的一致性。
具体而言,这种设计具有以下优势:
- 提高刻蚀均匀性 :促进刻蚀气体和钝化气体从空腔内排出,减少刻蚀不均匀性。
- 降低footing效应 :有效避免或降低高深宽比结构刻蚀过程中的footing效应。
- 提升性能一致性 :显著改善PMUT振元间的尺寸一致性和性能稳定性。
此外,研究人员还开发了先进的 微纳米传动机构 和 闭环测控系统 ,为PMUT制造过程中的尺寸控制提供了高精度的技术支持。这些创新技术为解决PMUT尺寸偏差问题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法,有望推动PMUT技术在医疗成像、工业检测等领域的广泛应用。
良率问题
在PMUT技术的发展过程中,良率问题是一个关键的制造难题。PMUT的良率主要受到 工艺复杂度 和 材料一致性 的影响。微加工工艺的高复杂度增加了制造过程中的不确定性,而材料的微小变化可能导致性能差异。
为提高良率,研究人员正在开发更稳定的 PMUT-on-COMS 工艺,以实现与CMOS工艺的兼容性。这种方法有望降低生产成本,同时提高生产效率和产品一致性。此外,新型材料如ScAlN的应用也为提高良率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3. 集成挑战
CMOS兼容性
在探讨PMUT技术的集成挑战时,CMOS兼容性无疑是一个关键问题。PMUT与CMOS工艺的兼容性直接影响其在各种应用中的可行性和性能表现。
PMUT技术在CMOS兼容性方面面临的主要挑战包括:
- 工艺参数差异 :PMUT制造过程中使用的高温工艺(如硅外延)与CMOS工艺的低温要求存在冲突,导致难以在CMOS晶圆上形成单晶硅机械层。
- 材料选择限制 :PMUT常用的PZT材料需要特殊的沉积、腐蚀和清洗设备,与CMOS工艺的标准设备不兼容,增加了生产线的投资成本。
- 金属污染问题 :PZT材料可能会对CMOS工艺产生金属污染,影响CMOS产品的性能和可靠性,这进一步限制了PMUT-on-CMOS工艺的应用。
- 封装工艺复杂性 :PMUT阵列与CMOS电路的互连需要复杂的封装工艺,增加了系统的体积和成本,降低了产品的集成度和性能。
为解决这些挑战,研究人员提出了创新的PMUT-on-CMOS设计方案。例如,一种新型的 高密度PMUT-on-CMOS单元结构 采用了垂直堆叠的方式,将PMUT阵列和CMOS电路集成在同一芯片上,有效缩小了系统体积,提高了集成度。
这种结构的优势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减少芯片面积 :通过垂直堆叠,PMUT单元的占空比(可产生超声的面积与整个单元面积之比)得到提高,减少了金属布线对PMUT性能的负面影响。
- 降低寄生效应 :垂直堆叠的设计减少了PMUT阵列与CMOS电路之间的长距离金属布线,降低了寄生电阻和电容,从而改善了PMUT的性能。
- 提高系统集成度 :将PMUT阵列和CMOS电路集成在同一芯片上,实现了更高的系统集成度,为便携式和小型化超声设备的开发提供了可能。
然而,这种创新结构也带来了新的挑战。例如,PMUT阵列与CMOS电路之间的热管理问题可能会变得更加复杂,需要开发新的散热技术来确保系统的稳定性和可靠性。
未来,随着MEMS技术和CMOS工艺的不断进步,PMUT-on-CMOS的兼容性问题有望得到进一步改善。例如,新型的低应力薄膜材料和先进的封装技术可能会为解决这些挑战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电子电路集成
在探讨PMUT技术的集成挑战时,电子电路集成是一个关键问题。PMUT的小型化和高性能要求对电路设计提出了严格挑战,特别是在 低功耗和高带宽 方面。研究人员正在探索创新的电路架构,如 神经拟态感存算一体架构 ,以实现PMUT与电子电路的高效集成。这种架构有望突破传统“存储墙”和“功耗墙”的限制,为PMUT技术在医疗成像和工业检测等领域的应用开辟新的可能性。
4. 应用瓶颈
医疗成像
在医疗成像领域,PMUT技术的应用面临着一些关键挑战。尽管PMUT具有诸多优势,但在实际医疗应用中,仍需克服以下几个主要问题:
- 带宽限制 :PMUT的带宽通常较窄,这限制了其在高频医用超声成像中的应用。为解决这一问题,研究人员提出了一种创新方法:在PMUT中添加以PDMS(聚二甲基硅氧烷)为衬底材料的背衬层。这种设计可以在不改变元件尺寸的情况下使器件的带宽加倍,显著提高了PMUT在高频成像中的性能。
- 频率一致性 :在大规模阵列中保持PMUT的频率一致性是一个重大挑战。为应对这一问题,研究人员开发了一种新型的Tapered Cantilever Cluster PMUT(TCCP)结构。这种结构通过释放振膜的残余应力并精确定义振膜边界,实现了优越的频率控制水平。具体而言,TCCP方案实现了0.8%的晶圆级频率一致性,相比传统设计提升了1个数量级。
- 灵敏度提升 :提高PMUT的灵敏度对于医疗成像应用至关重要。研究人员通过优化电极配置和厚度,设计出了基于高阶模态的PMUT结构。这种新型设计显著提高了PMUT的发射和接收性能,具体表现为:
- 发射灵敏度:相比传统一阶PMUT提高了约10.2倍
- 往返灵敏度:相比传统一阶PMUT提高了4.12倍
- 接收电压:在脉冲回波分析中比传统一阶PMUT提高了8.6倍
- 成像质量 :PMUT技术在医疗成像中的实际应用效果仍需进一步验证。尽管理论上PMUT具有许多优势,但在临床环境中,其成像质量、分辨率和穿透深度等方面的表现仍需更多的研究和优化。
空气耦合应用
在PMUT技术的应用中,空气耦合应用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领域。PMUT在空气耦合应用中面临的主要挑战包括:
- 低阻尼因子 :在低密度介质(如空气)中操作时,PMUT会受到低阻尼因子的负面影响,导致自由振荡难以有效抑制。
- 振铃信号 :自由振荡会产生所谓的振铃信号,这对回波的正确接收和检测产生负面影响,尤其在2MHz频率范围内更为明显。
- 品质因数Q :PMUT的品质因数Q越高,振铃信号的持续时间就越长,进一步加剧了带宽限制的问题。
5. 总结
这些挑战严重限制了PMUT在空气耦合应用中的性能,特别是在需要宽频带响应的场景中。为克服这些问题,研究人员正在探索创新的PMUT结构设计和信号处理算法,以提高PMUT在空气耦合应用中的性能。PMUT技术在多个领域展现出广阔的应用前景,但其发展和应用仍受制于上述几大挑战。未来的研究需要在新材料开发、制造工艺创新、可靠性提升和性能优化等多个方面持续努力,以突破这些瓶颈,推动PMUT技术走向成熟和广泛应用。